杜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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启五品邮签名封,观念的变化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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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11/19观念变化

那一年参加全国集邮学术研讨难得的盛会,改变了我不集签名封的理念。

我是在年10月到重庆参加全国集邮联的学术研讨会的,该会是当年全国集邮展览的配套组成,一时间几乎全国集邮界最有名望的人士都云集在邮展的举办大楼——重庆工贸大厦,展、住、吃都在大楼内,十分方便。只是当时我有点木纳,满心障碍:一是头一回参加这样全国性的邮事活动,熟人不多;二是不太重视,集邮不是自己的主业,全然当成一次“重庆游”,于是对身边的名家大佬们的感觉比较麻木。三是我行我素,基本上不注重签名封的收集,自以为请人签名似乎低三下四的,与洒家的“文人傲骨”不大协调。四是签名封往往邮政意义不足,往往为组集参展的邮展型的邮迷所不肖。五是钢笔字是自己的软肋,一手字写得其差无比,一旦人家要你回签,势必落得个无地置容。五个障碍如同内心世界的“五座大山”,云遮雾障。

当时有两个原因如同如来佛的一双巨手,立马扫平了连绵起伏的山头,从此激活了我加入“签名封”收藏者的行列。首先是与我同住一间客房的西安邮文家李毅民先生的言传身教,特别是他善于抓住机遇的“真传”,令我终于忍不住有了仿效的念头。接着是在集邮论文的宣读会上,上海著名集邮家刘广实先生突然十分认真请我为他签一封“学术日”的邮展纪念信封。刘先生谦和文雅的翩翩风度,对我颇有触动,从中似乎悟出了什么,也许邮人的签名封是一枚纪念,一叶缘分,抑或是一种尊重,一份文化的蕴涵,至少是一次相识、相知、相遇时点头微笑的留影……

我虽然有了求签之心,但仍无求签之胆,或者说还无法一下进入角色,因为缺少锻炼,几乎就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。感谢邮展组委会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机会,在邮展活动结束的那天晚上,重庆市政府举办了隆重的欢送答谢宴会,我被安排与梁鸿贵、沈增华、杨耀增等老同志同桌,宴会前梁鸿贵代表邮展评委会致辞,有关领导一直要拉他到贵宾席入座,但梁老还是“逃”了回来,笑着对我们说,“还是这里自由”,大家都笑了。我心想,那贵宾席都是头头脑脑的,应为“头家席”,而真正的“贵宾席”应为我们这偏安的一桌,银发闪闪,邮香浮动,国事家事,谈笑风生。我们边吃边聊,气氛极为融洽。我右边与梁老的夫人为邻,一聊起来原来她还是我们福建人,也在高校任教,是北京外国语大学的老师。我左边坐的是沈增华前辈,他告诉我他有一个战友叫“刘昌新”的在厦门大学工作。我说刘我很熟悉,曾经是邻居,已经离休,爱好摄影且作品获奖……那顿饭自然是重庆高规格的风味美宴,肯定道道精彩,可惜真的很对不起,到底美在哪里,我现在全然没了印象,很可能是因为过于专注与这些邮坛名家的交谈,饱餐了精神的美点,而忽略了满桌的佳肴。

当晚我就完全没了心理障碍,大大咧咧地一间间打上门去,要每位“同桌”为我签名,每人一封,还要写上我的信址,以便实寄。我还有更高的要求,凡带夫人的,一定要夫妇同签,这样我的签名封就越发地与众不同热闹一筹!我当时压根儿就不知道杨耀增老人有“拒签”的习惯,也上门一求,杨老似乎犹豫了一下,还是签了,而且签得极为认真,不但邮政编码及我的姓名地址一应俱全,而且最后署名处还签写了两行“杨耀增寄于重庆97全国邮展会场”。杨老签的那枚纪念封上的邮票是一朵盛开的“凝毛杜鹃”,封图彩印着“重庆工贸大厦”耸立的楼身,那就是我和集邮老人们在邮展期间同居三日的高楼大厦,气派极了,每每夜半开窗远眺,整个重庆山城绚丽的夜景尽收眼底!

回味起来,每一个个镜头都沉浸在暖暖的光色里,好象是张艺谋拍《红高粱》的画面,很经典,很柔和。而如今睹封思人,尽管是萍水相逢,尽管是长河一波,我却依偎着签名封而拥有了永远的珍存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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